第050章 要人命的神经病

  正门里边是一个上山,挺陡,踏上去马上能够看见别墅前景。之前肖元晃认为徐臼齿是一个粗人,但是现在看见别墅里美不可言的风光,他甚而有些仰慕徐臼齿了,特别别墅里这些西式小资产阶级情趣的豪宅很好呀!
  又向前走了段路,通过一座小便桥,前头就是一片大广场,一些腼着肚子的男人聚拢正在谈天。
  “唉,小肖,这儿这儿……”男人当中有一个人看见肖元晃,马上笑意盈盈的向他挥手。
  “郝队!”肖元晃马上加快速度,来到男人们当中。
  “呵呵,我给大家介绍呀,这一位就是咱们市警队中大名鼎鼎的南亚警察队之虎肖元晃。”郝春万心情真的是好,主动把肖元晃介绍给大家,向肖元晃介绍那些人。
  肖元晃主动和大家相握,听着郝春万的介绍,纵然见识广博,也免不了有一点儿紧张。那些人里官最小的竟是郝春万,次要就是副局等级的,还有市人民政府里的一名秘书,近乎都是中天市的大官。
  这时,徐臼齿远远的走来,瞧他寻常牛b闪电的,在那些大官眼前,可是毫无脾气,恭恭敬敬象一只狮子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候了。领导们能够莅临咱们小别墅,蓬筚生辉,蓬筚生辉呀!大家请里边坐,外边红日忒晒,冷饮品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还有一个两人换班子,大家先乐乐。”
  大广场北方是别墅里最大的一栋豪宅,盖得像一个小旅店,金碧辉煌,进去里边也象三星级以上的旅店。正厅中己摆设好的长沙发座位,前头架起一个简陋大舞台,几个两人转影星正在开始准备。
  现在的官吏都喜欢两人转,特别是荤口的,徐臼齿曲意迎合,送上香茶好果好甜点之后,两人转一上演,就逗着那些官吏笑得前仰后合。
  两人转看见正午,徐臼齿也准备好了午餐,大家意味浓长走入大饭厅,二百余平方米只摆了个饭桌,店员却弄了十多个。大家坐正之后,店员水流一般端过来各种美味和五粮液什么的,徐臼齿敬礼酒词,不外乎是一堆奉承的费话。
  从一开始,肖元晃全然在紧随着他人动,他人观戏他也瞧,他人吃饭他也吃。想到郝春万的叮嘱,他也想和那些官老爷们儿联络联络,捧一下他们的香港脚,他们万一天良发觉,肖元晃就回市局了。
  可最后,肖元晃还是放弃了,他着实干不来这个,连听见郝春万和徐臼齿这些卑鄙无耻的话,他都感到闹心。
  人,可以卑鄙无耻,但是该有个底线。
  这一餐一直吃到午后三点,领导们饭饱酒足,亦有了一些困意。徐臼齿连忙请领导们去厢房歇息,还鬼鬼祟祟表示厢房里还有栏目,肖元晃没有饮多少酒,也没有人陪着他个小干警饮酒,不想去歇息,离开饭桌孤身在别墅里晃荡。
  别墅里到处柳绿花红曲径通幽,跨出一片花园,前头就是塘堰。说是塘堰,事实上也能够理解成淡水湖,水清沏底,肖元晃坐在岸边大石头上,籍着醉意又点根烟,在现实世界中幸苦奋斗,能够有片那样的地方散一下心,的确非常舒服。
  倏然,肖元晃听见后面有零碎的悉悉索索声,好象人脚踏叶子。别墅里有许多人,就算有人来到这儿,也没有什么可蹊跷的,但是不用那么谨小慎微吧!
  肖元晃条件反射转过头,毅然看见后面四五米多远的地方站着个男人,一个非常恐怖的男人。
  这个男人脸象刨花板做的,一点神情也没有,上半身穿件脏不拉几的背心,头发乱七八糟,呆漠的眼神和肖元晃投在一起。那些都没有什么,肖元晃怎样的人都见过,难点是这个男人手中还有一支枪。
  男人的枪不是标准的枪,不是参军公司中生出产来的,而是全部由自己手工制作,又叫山炮。事实上就是用粗铁线弯成直柄的外形,上边在用细铁线缠住一根钢棍,再有一套绷簧击针系统就好了。
  不要小瞧这枪,射的可是真弹头,以男人和肖元晃之间的距离,一俟开火,肖元晃笃定脑壳花开。
  “哈哈,哥们儿,你这是演的哪出呀?”肖元晃乐了,弹开手中的烟头问道。
  “你叫肖元晃?是干警?”男人的声音跟他的脸一样,呆滞没有感情,他更是一具飞僵。
  “讲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品给你。哥们儿,你手中的家伙能否放一下?虽说并非正规枪支,但是也属于危禁品。”肖元晃面庞在笑,眼眸却一直看紧男人手中的山炮。
  “那去死吧你!”男人看来不想与肖元晃谈天侃笑,他举起手中的山炮,枪筒瞄准肖元晃的头。
  肖元晃上身猛地向后倾,整个人翻至大石后边。这时,枪声响了,“嘭”,声音算不上大,弹头射在大石外表,石粉飞射,弹头不晓得回弹哪儿去了。
  听见哒哒声,肖元晃就知道这神经病来真滴了,马上两脚大力点地,身体和地面上只有几厘米,泛泛地跑向拿枪的神经病。
  山炮终究不是真家伙,它不能够持续发,只能够单射。射完一回之后,要手工上弹,才能在射下次。肖元晃还没有活够呐,自然不会给神经病装下颗弹头的机会,冲至神经病眼前之后,倏然一挺腰部,用头上狠狠地冲向神经病的下颌。
  “咚咚!”
  “呀……”神经病被碰得拔地飞起来,跌出去几米多远,禁不住哀嚎。
  肖元晃坐在地面上裂牙豁嘴,使劲揉自己的头上,刚刚那下,他也差一些负伤,头上被神经病下颌碰得快开裂了。
  神经病从地面上爬起,大致也一样被肖元晃创伤了下颌或舌苔,口中呕血星子,看起来更可怕了。他也不说话,忙手忙脚再一次希图给山炮装弹头,瞧他上弹的速度和动作,笃定不是首次玩这山炮。
  肖元晃顾不得头疼了,顺手抓住一把壤土,又跑向神经病,而后先把手里壤土扬向神经病。肖元晃力量极大,那些壤土击在神经病面庞热辣辣地疼,跟枪砂差不多,神经病不能不退后数步,用长臂护着脸,如此就给了肖元晃充足的还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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