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2)

  喉咙间的惊叫还未溢出嗓子,楚戎就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镜台上。
  软烂的穴口被操干出的小洞断续地吐出浊液,微微地张合,像是在喘息。糜红的软肉颤抖着回缩,没等到回归湿热的甬道,跳跃着青筋的肉棒便又一下凿进了里面。
  “嗯……”秦瑟皱起眉闷哼一声,手掌扣紧镜台边沿才堪堪稳住身形。
  高潮后的小穴未褪去湿滑,楚戎进入得异常顺利,长驱直入一下顶到了花心。
  他架起秦瑟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双手掐着她的腰,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有节奏地干她依旧热情的小穴。
  好热,好舒服。
  温和的情事让秦瑟陷入无法形容的快感。身体里这根讨伐的肉棒,亦或是同样深陷情欲漩涡的楚戎,都是催生她呻吟的火焰。
  她往日一直认为在榻上被楚戎压着狂干,痛苦又欢愉地呻吟,是一件比在擂台上一次又一次被打下来更为羞耻,更为不堪的事,因为这等同于失去了她的尊严,等同于向楚戎臣服。
  可她现在不这样觉得。
  楚戎不也沉溺在她温暖紧致的私处吗?他手臂绷起的青筋,额头沁出的汗,一刻不停出没的肉棒,还有……他低磁的叹气。
  谁又臣服于谁呢?
  秦瑟夹紧甬道,在楚戎将要玩弄她的阴蒂时,突然黏糊糊的撒娇。
  “楚戎,抱抱我,亲亲我。”
  楚戎的眼神蓦地变了,情欲掺杂的深潭照进了一束明亮的光,立时清澈地化为粘稠的迷恋。
  他把秦瑟的两条腿盘到腰间,凑下身吻住她的唇,亲昵隽永地吮吸。性器的进出却不复将才的和缓,狂风骤雨般侵犯秦瑟的小穴。
  秦瑟被撞得连连后退,腰肢又被死死箍着,屁股有些痛,无法,只得搂上楚戎的脖子,勾着他以缓解肉体相撞的力道。
  木窗大敞开着,此时西面来人,便能看见发生在镜台上的淫糜性事。
  镜台上的女人挂在狠狠肏她的男人身上,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暴虐的指痕。而那女人一无所知,修长的腿盘住男人的腰,手臂和腿一齐随男人挺身的动作晃荡,像是悠悠的涟漪。他们恋人般深情地接吻,交缠间发出细碎的水渍声,痴缠地仿佛要融进对方身体。
  淫荡而又纯情。
  快要不能呼吸时,秦瑟结束了这绵长的亲吻。
  她像太阳下暴晒的一滩水,马上要晒干成为白气了。她开始沙哑着嗓子娇吟。
  “楚戎……哈……慢点……你要肏死我了。”
  “嗯……楚戎……别那么深……”
  “夫君,饶了我吧……瑟瑟再也不跑了……”
  楚戎哪里受得了她勾引似的撒娇,肏得愈发狠厉,龟头挺进她的苞宫,猛地破开了一个小口。
  他猛地抱紧怀里的云朵,强硬地一下又一下闯入那个每次都能肏得她尖叫连连的地方。
  “夫君要肏瑟瑟的子宫,把它肏得和瑟瑟一样又乖又软,肏得只认夫君一个人,肏得每次见到夫君的肉棒都会流水。”楚戎猩红着眼,残忍地在她耳边说骚话。
  秦瑟的肚子酸胀得可怕,花穴里的软肉纷纷抽搐,极端的快感由甬道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抽搐。
  “啊——”一道白光陡然在脑海闪现,她弓着身子尖叫一声,一股不属于小穴的淡黄色体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秦瑟看着这些液体,怔愣了片刻,一个念头浮现——她被楚戎肏尿了。
  楚戎被她温热的尿液淋湿了下体,明知秦瑟害羞,偏要噙着一抹坏笑,告诉她这个明显的事实。
  “瑟瑟,你被我干尿了。这么舒服吗?可惜……”
  楚戎依旧坚挺,锲而不舍地继续侵犯她的小穴。
  秦瑟还没从上一场潮喷中缓过神来,就又被楚戎挺入,他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在房中边走边干。
  秦瑟无力反抗,只好抱住楚戎的脖子,任由楚戎带着她走遍楼阁,在每一处留下欢爱的痕迹。
  性事的最后,她被肏晕过去,子宫和穴内填满了楚戎的精液。
  秦瑟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床帐上垂落的花穗。
  她被楚戎拥在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整个人都包裹着他独有的冷香。
  秦瑟抗拒这种亲密的姿势,伸手去推环绕着腰肢的手臂,可楚戎的手臂就像焊在她身上似的,怎么使力都推不开,反而箍得愈发紧了。
  秦瑟登时恼了,斥道:“给我松开。”
  楚戎没睡醒似得呓了声,下巴搁在秦瑟的脑袋上磨蹭,黏黏糊糊道:“瑟瑟别闹,再睡会儿。”
  秦瑟:……
  “你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秦瑟试图以情理说服他。
  楚戎不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嘟囔道:“不放,一放手你就要跑。”
  他说着抬起秦瑟的一条腿,胯间早已昂首挺胸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的花苞。
  秦瑟立时噤声,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谁曾想历经性事的花穴耐不住巨龙的挑衅,不受控地吐出粘液。
  楚戎的龟头自然感受到了秦瑟的湿润,他的手索性探到她的阴蒂,粗粝的手指极有技巧性地刮蹭,在敏感的阴蒂上点燃一把欲火。
  “唔……”秦瑟在床上远不是楚戎的对手,尽管一再压抑,还是压不了口中的呻吟。
  楚戎见她情动,垂首吻上她的后颈,湿濡的舌头绕着最中间的一块儿肉打转。
  脖颈的酥麻似乎是从心尖儿上溯,霎时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意志。
  “师父,嗯……要我。”她曲调婉转地呻吟。
  楚戎的肉棒得到允许,猛地一挺,轻而易举地进入她湿透的穴。他抱着她的腰温情脉脉地操干,拉长性器碾磨穴肉的时间,既照顾到她娇嫩的稚穴,又有别样的快感。
  “刚刚叫我什么?”楚戎问。
  秦瑟带着哭腔答道:“师父。”
  楚戎赞赏地亲亲她的脸,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往师父身边凑,合该被师父肏,肏到怀上师父的宝宝。”
  秦瑟脑袋发蒙,懵懂道:“我不知道。”
  楚戎将身下软成一滩泥的秦瑟翻过身,肉棒在她穴里转了一圈,以后入的姿势继续操干。
  “什么时候知道的?”
  “哈……嗯……你……你从我醒过来一直叫我瑟瑟。”
  “万一……我知晓你的本名呢?”
  “怎么可能……你以前从不正眼看我……更不会关注我……”
  难言的窒息蓦然遍溢胸腔,楚戎重重地闭了下眼,手掌抚上她光洁的背上那一道刺目的剑痕。
  少时的傲慢和漠然,在他情窦初开时化作一把无形的匕首,避无可避地给予他致命一击。
  “对不起。”他说。
  “那时不知你是未来夫人,多有冒犯。往后余生,必定倾心补偿。”
  秦瑟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一辈子锁在床上干,但嘴巴还是硬得很,她哼道。
  “我不会是你未来夫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楚戎不说话了,闷声肏她,鼻尖爱怜地蹭着她的伤痕,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背脊,泛起难言的痒意。
  秦瑟又说:“虽然我猜到了我过去同你有纠葛,但全部不记得了。况且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根本不一样,她死了就是死了,不要把对她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
  楚戎说不出是心痛还是庆幸,他潦草射入她的体内,抽出性器,将她紧紧搂入怀。
  “瑟瑟,即便你不记得,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我,我们所有人,从未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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