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

  像辛克说的没错,屠非确实在护城河做了手脚,他早就想到辛克一定会开铁甲车来攻城,于是,在开战的前一天,他带领巨人族的兄弟们把护城河结的厚冰全部砸掉,让其沉入河底,由于温度很低,所以一个晚上的时间也足够结出一层冰来。这样一来辛克他们看不出有诈,便会轻而易举的掉入他的陷阱,身为特种兵的他,对于辛克这种类似于现在武器中坦克的东西,作用是不小的,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破解之法,也不能更不敢做出比其更厉害的武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它发挥不了作用,这样省事得多,还可以在心理上给寒水国士兵一击,两全齐美。
  “将军,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妈的,给我往死里射,把那些炮弹向城墙上扔,能扔多远扔多远,我就不信不能炸他个稀八烂。”
  “将军令,全力攻城,所有射击手,执炮手注意,将你们的荣华富贵都给我压在你们的子弹上炮弹上,赢了,一切都是我们的,输了,就啥都没有了。”
  炮弹,子弹像秋天风起时分的落叶一般,满天飞舞,城墙上的销烟一束束一卷卷的腾起,有如在九重天上一样,不时有人死在炮弹的爆炸中,幸运的也是伤痕累累。辛克又下令在护城河搭起了一座人桥,余下的通通过河去,向屠非他们近距离的射击,好戏在后头,还真是好戏在后头,辛克又失算了,过了护城河,前面是一个大茅草坑,那些士兵也没多想,以为是他们不好行走铺在上面的草,一个劲的就向前面冲。
  “啊!”、“啊?”、“啊。”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传来,夹着满腔的疑惑、痛楚、不甘。放眼望去,景象实在惨淡,茅草坑下面埋的全是一些削尖了的竹竿,人一掉下去就从中穿个孔,死翘翘。好在坑不大,死伤的人也不是很多,经过连续两次的陷阱,寒水国的士兵们也长了些脑子,知道不能再像现在以前的鲁莽才行,虽然战争少不了牺牲,但还是要把自己的死亡降到最底,毕竟每个人都是不想死的。撞城门的铁甲车两辆落了水,另外那一辆也过不了河,撞城门就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辛克这一次还算有点子脑子,没有孤注一掷,把一向来撞城门的工具也带上了。、
  一到城门下,寒水国的士兵就发开猛攻,云梯四竖,撞城门用的三角架三下五除二就打好了,再把巨大的木桩一拴,“咚咚咚”的撞门声就响起来。
  “扔石头。”
  “倒油。”
  “放火。”
  屠非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他已经完全想开了,只要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管是输是赢都无所谓了,人是人他妈生的,神是神他妈生的,他屠非也只是屠非他妈生的,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不要让自己再挣扎在那种无形的压力里。人生苦短,谁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自从寒水开始攻古木国后,屠非就开始想这些问题,生与死,美与丑,好与坏,原来世上的很多东西都是靠自己去把握的,命运由什么决定?命运线?命运线在哪里?在自己的手心里,所以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选择自己所相信的,相信自己所选择的,这样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后悔。
  屠非现在就是这样的了,游如选择了,选择了不听他的话,一意孤行,不计后果。而他选择了爱她,选择了要为她也为自己承担起责任。
  千儿八百来斤重的石头像小孩子打弹弓一样被巨人们从城墙上扔下来,被砸到的无一不是头破血流、脑浆迸裂。试图从云梯上登上去的人被古木国的士兵们用尖钯一个个的击落下去。各种各样的油整盆整盆的像倒洗脚水一样由上至下挥洒而来,躲闪不及的人成了落汤鸡,一团团的火球落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成了个火球,大冬天的衣服穿得多就是想脱掉衣服时间也不容允,于是着了火的人就尖叫着哭喊着被火一点点的吞噬,到了这个时候,他人也顾不上来救谁,只想快点把城门撞破,冲进去像以前一样过瘾的屠杀一场,事实上,只要进了城门,屠非他们就必输无疑,辛克的十几万大军,屠非他们才几千人马,力量相差太悬虚。辛克他们的武器也先进得很多,简直就是大象与蚂蚁之间的区别。
  随着有一声声有节奏的撞门声,城门越来越松动,中间的缝细一点点的变大,变宽,突然,咣当一声,城门开了,寒水国的士兵如潮水一般向城内涌去,气势恢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辛克想着,笑着,高声的指控着,像一只发了兽性的猛虎穿行在原始的森林里。
  “放!”屠非话刚落音,掌握着绳索的士兵就中了一枪,握紧的绳子闪电一样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没了绳头,屠非风驰电掣般奔过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绳索,可是他的人也连同绳子一起掉了下去,用绳索和木架悬在翁城中间的一口大油锅也随屠非的降落而落下,寒水国的士兵杀得正欢,滚烫的油自顶而至,加上他们身上带的手榴弹以及一系列容易着火的东西,火一下子燃得奇旺,凡是被油浇到的人身上都着了火,屠非也不幸免,好在他并没有惊惶失措,很迅速的几个滚身就把身上的火扑灭,没有摔到要害,所以身手还是敏捷的,又是几外翻身把自己置于一个不会被水烧到的地方。
  “屠非兄弟,这边。”就在屠非想歇下来喘口气的时候,胡子老爹从上面扔过来一根大麻绳,屠非一把抓住绳子,胡子老爹又对他说了句抓紧啊,绳子立马就向上拉起,屠非紧紧的抓住绳索,半点不敢放松,这是他现在唯一活命的机会。
  辛克他们那边有人对准屠非和在城墙上拉绳的胡子老爹开枪,胡子老爹是无所谓,屠非可就惨了,两个手紧紧的抓住绳子,身子悬在半空中还得躲避飞过来的子弹。看到这个架势,胡子老爹想屠非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能用上最有快速,最有效但也是最危险的办法。
  “屠兄弟,你可抓好,我用力了。”胡子老爹说完使出全身的力气扯住绳索猛的向上一甩。“妈呀。”人是带上来了,可屠非也摔得不轻,绝对比他从翁城城墙上摔下去重。趴在那里老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这时胡子老爹也从不远处跑过来,问:“屠兄弟,你没事吧,我……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你知道我们巨人生来就笨,我……不过我想,这是非常时候,以你的大气一定不会怪罪我的吧。”胡子老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怔怔的看着被他摔得五脑七伤的屠非小心的问道。
  “大哥,我真服了你,不用这么用力吧,我这腰都被你摔得差不多了。不过,总比阎罗王请我去喝茶的好是吧,所以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谢你还来不用,怎么会怪你,靠!打完这仗我一定好好的和你们喝一场,一醉方休!”屠非这是真的感激涕零,虽然腰椎处还隐隐作痛。
  “这是我应该做的,好了,不多说,先打敌人吧,打退了辛克那个没良心的人再说。”胡子老爹一边说一边搬起身旁的石头往下砸。
  “嗯嗯,你说得对。”屠非频频点头称是。
  “怎么办?怎么办?寒水国的人都打进来了,屠非也受了伤。这……这次我们是死定了,还是投降算了吧。”看到屠非摔成那样,辛克他们虽然死伤了不少人,可是一批接一批的跟上来,气势丝毫不减,大多数古木国的民众都慌了。
  “对啊,对啊,你看我们才多少人,人家那么多的人,子弹像鱼网一样,这会不死,说不准哪会就中了弹,不输才怪。”有人附喝。
  城内一片混乱,可喜的是作战的士兵还没有懈气,这些天的相处来,对屠非他们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见识了他的智谋和深度,开战之前,屠非曾应诺过他们这一次辛克一定不会攻下林京的,抱着这个信念,虽然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下了,还是不愿放弃。
  屠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冲着城门边的士兵大喊:“关城门,关城门。”自己也歪歪扭扭地向城门走去,嘴角还淌着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时间一长,辛克的人就越来越多,有意志不坚定的古木国士兵开始有了要放弃的想法。
  “嘀嘀嗒、嘀嘀嗒、嘀嘀嗒……”
  “你听,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嘀嘀嗒?那不是寒水国退兵的哨声吗?难不成——”
  哨声越来越清晰、响亮。
  “退兵了,退兵了,寒水国退兵了,屠将军,寒水国真的退兵了。”寒水国的将士们已只守不攻,一步一步向城外退去。处在前阵的古木国士兵看到这一情景狂叫起来,屠非吃力的靠在墙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没有时间清辛克为什么会退兵,气一松,人就倒下了,如一个大字散开着脸朝黄土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所有参与作战的人残留下来的都摊坐在地上,哭的,笑的,高声谈论的,亦慌亦惊,亦悲亦喜。
  第二百一十七章 血腥攻城(二)
  “老公,老公,你醒醒,醒醒,不要吓我们,醒醒啊,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再不醒……”寒玉急得要哭出来。
  “再不醒?再不醒你就咋滴?是不是我再不醒你就要改退或是到处面泡崽去了哈?”屠非把眼一睁,抓住寒玉的手凑到她跟前就说。
  “你……你醒了?姐妹们,快来,老公醒了,他醒过来了,他没死。”寒玉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这一夜她们几个都没有合眼,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半夜里五个人都睡去了,今个早上就寒玉醒得最早。
  “什么死不死的,我怎么舍得死啰,有你们这么一大群美女供养着,是人都不想死呀,其实呢,我早就醒来了的,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爱我到哪种程度,所以我就……哈哈哈,你们还真上当了,对了,你们昨天晚上一个一个轮流来和我说的话好肉麻哦,特别是烟儿说的。她说什么来着‘屠大哥,老公,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天晚上你做得我好爽,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再让你“虐待”我的,跟你这么久了,我们两个还只有过一次啊,不公平,不公平,你要醒来,醒来我马上让你就地正法,我……’然后是口水、眼泪、鼻涕全部都掉在我的脸上。烟儿,你可得说话算数哦。”屠非一脸不轨的看着刚刚醒来还睡眼惺松的雷烟,喋喋的说道。
  “好啊你,烂屠非,花心屠非,笨蛋屠非,王八屠非,没同情心的屠非,白菜屠非,萝屠非,你竟敢耍我们姐妹几人,太过份了,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是吧。”寒玉说着对着屠非就是一阵雨点般的垂打。
  “啊,痛,你——天下最毒妇人心,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这样,屠非啊屠非,你太可怜了!”
  屠非嘴里不断的叫喊着痛,手放到离下身不远的地方揉搓着,寒玉以不自己真的弄到他的伤处,把他弄疼了,想也没想就伸手去给他揉,这下可真的是中计了,屠非迅猛的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裤档里伸去,闹饥荒已久的小兄弟一下子翘得直直的,寒玉想把手缩回来,哪知她又慢了一步,屠非一把将她掳上床,寒玉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他共事过了,虽然没有做好准备,可也是求之不得的,可她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女人,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还不停的喊解夕她们救命。
  游如她们四个趴在桌子上睡着,这会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到寒玉的救命声,争先恐后的赶过去救她,这回乐开花的就换了屠非,正好,五个一起上,那次在皇宫众女一起上过后,都没有和她们一起云雨过了,那分感觉又是那样地另人难以忘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辛克他们退兵了,就当是奖赏自己的好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屠非这个“淫贼”,或许是海尔威善解人意,这床还真够大的,六个人在一个床上,虽然不是很宽松,倒也勉勉强强过得去。没等她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屠非就把她们全给脱光了,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众女情意浓浓,屠非心神俱醉,决意此次一定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不负重望。女人嘛,脱光了衣服以后都一样的,再硬再臭的都会软了下来,听任男人的摆布,更何况眼前还是自己心爱的人咯。
  情火燎原,不可抑制,看着眼前五具绝美的胴体,屠非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感到床上每一个**裸的女人都像是一团火,这五个火联合到了一起,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手、嘴来回地在五个美人身上游荡,众女不停地眨着颤抖的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好像等这一刻等了一千年,而此时,一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应,那分喜悦,那分收获感,无以言喻。充斥着极度舒爽感而变得空空如也的脑海中某处开始苏醒,遥远的记忆潮水般涌向心头,和屠非相处的日日夜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相濡以沫,举安齐眉,相亲相爱……
  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屠非**骤升,下身的肉梆已经硬到可以与石头一决高下了,一个深呼吸之后,他长身而起,投入了这无边的脂粉阵中,房内顿时春光大好,**浪吟声如喜马拉雅山脉的山峰一样,连绵不绝,此起彼伏。五女知道屠非的伤尚未全愈,都小心翼翼、服服帖帖的配合着屠非,生怕弄疼了他的伤口。这样一来,屠非爽到了极点,心想还是受伤的好,受伤可以不用做事,受伤可以名正言顺的睡他个一天一夜,受伤可以不用想太多的事,更绝的是受伤还可以无条件的享用秀色可餐的美人,看来以后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多受几次伤了,不然的话母猪的价格一定大爆涨——***呀!
  “亲爱的柔儿!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今天应该给我一个答复了吧。”屠非在雷烟的身上动作着侧过脸去问一旁的随柔。
  “什么呀,你问我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随柔娇滴滴的问道,与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哟,屠非哥哥几天没睡你,小妮子你就长大了哈,行,我就再问一遍,这回你可听好了,好话不说第三遍的咯。随柔女士,你愿不愿意当屠非先生的老婆,不管以后碰到什么事情,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你都会不离不弃,陪在他的身边,与他终老?”屠非模仿着教堂里神父的口气说道,游如差点就笑出声来。
  “啊,这个?嗯,让我想想先,你先等会,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做答复的是不是。”随柔她老爸还真他妈的有远见,未卜先知哪,随柔随柔,随时随地都温柔,可不是,这几句话柔得都快把屠非给活生生的化了。
  “行,你想,你想,我等,我等,不要让我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母鸡打鸣,公鸡下蛋,南极冰原的雪融化就是。随柔,我不要做天下第一,也不要做谁的唯一,我只做你心中的第一。”屠非说着唱着,心中直为自己抱不平,霍建华那小子有啥好的,他会唱情歌,屠非大爷我也会,咋整的就只找他去拍电视,十有十一是演艺圈的那些吊毛大牌导演患了近视、远视,那当然也不排除像霍在《天下第一》里演归海一刀时他义父的名号那样——朱无视,哈哈,猪无视……
  “可以了,我和你说,做我的老公可以,但是你得做到以下几点:第一、你要好好的爱我,不准到外面泡比我丑的女人,不准勾引有夫之妇,发现了,一经证实,……打。第二、以后我们去陷居的时候要学会做一切的家务,不要老是指望老婆我,因为我什么也不会,否则……骂。第三、以后要天天陪我,天天在床上说一个鬼故事给我听再睡觉,不然……踢。第四、每个月要送一样东西给老婆我,最好是……不然——休!第五嘛,第五……”随柔稍稍停顿了一下。
  “知道呢,知道呢,第五嘛,就是今天等会要让你****,是吧,你老公我聪明吧,哈哈哈,前面的四点以后看我的行动,至于第五点嘛,我现在就实现,老婆,我来也!”屠非很快就被柔“吞噬”了,真是没想到,不过是再犯的她竟有这般功力,师父教得好,徒弟司性也高,名师出高徒,这话一点也不假。
  屠非卖力的干着,全身的器官分工合作,统筹兼顾,五个女人谁也不漏掉,在屠非一次次竭尽全力的冲击下,众女感觉到了无上的快乐,难以言语的激情快感充斥全身,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先天的那点小伤并没有使他感到疲惫和吃力,反而是众女被他弄得欲振无力,几个来回下来,雷烟、解夕、寒玉、随柔她们四个就个个连声求饶。唯有游如一个人还意犹未尽,屠非心里一喜,不愧是喝共产党的奶水,吃共产党的白米饭,在共产党的步枪下长大的孩子,**的时间都是加长版的,有点子东方不败的味道。
  “咚、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唤醒了沉醉在春光灿烂里的屠非,敲得真不是时候,几经辛苦,他才从众女的粉腿玉臂中抽出身来。
  精疲力竭、娇慵无力、四肢发软的众女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手脚相互交错着,眉目含情、依依不舍的看着屠非精神抖擞、义气奋发地走了出去,无不对这个奇异的男人生现出深深爱意和崇敬之情。
  在这片遥遥无及的大陆上,又处在一个战乱无休的时期,所有的人均视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虽然她们五人都是同属一个女人掌天下的国家——寒水国,可是在世人低俗的眼光里,龙在上,凤在下,女人永远都在男人的下面,处于一种弱势的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片大陆上五个国家只有一个国家是女人掌权的原因,不管从哪个方面,哪个角度来看算,男人的地位都远远高于女人,像屠非这样能为她们着想,能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还对她样不离不弃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更是不可多得的。而这个叫屠非的来自异世界的男人的一言一行均呈示出与别的男人不尽相同的地方,有些甚至可以用叛经背道来形容,游如也觉得她当初对屠非的看法真的是太偏激、太便面。等屠非消失在眼帘里,游如默念道:
  凡事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高、洁身自爱的溪涧,在风起时分汩汩而过,在神的圣殿里,至纯的爱恋才能永恒……屠非,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人可亡,心不死,情不尽,情字杜鹃,丹心如血,山无棱,天地合,方敢与君绝。
  敲门的是海尔威,本来是想来看看屠非有没有醒过来的,没想到给他开门的就是屠非本人,而且在屠非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房间里的堪乱,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不露声色,只是想到屠非恢复得这么快。
  “海兄,我问你个事,你知道为什么辛克会突然退兵吗?”屠非当时被胡子老爹摔得糊里糊涂的,也记不清到底辛克他为什么会在胜利在望的时候退了兵。
  “那个?这个?不是吧!屠夫人们没有和你说?”屠非这么一问,海尔威也糊涂了。“这么说来,此事全军上下乃至全古木国的人都知道了,就将军你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啥子意思?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老婆她们怎么知道的又?两军交战的时候她们五个不是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吗?”开战之前,众女执意要跟着他上战场,没办法,他在她们的茶水里下了点蒙汉药,按理说在他归家之前她们是不可能醒的。
  “怪了,怪了,解夕和寒玉和雷烟两位夫人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看把您想的,我就和你说了吧,昨日一战,我们是打得很艰难,就在兄弟们想放弃了,辛克他们也全部攻进城的时候,解夕和雷烟两位夫人突然出现了,雷烟还提着把弓箭,箭头上插着张纸条,那辛克不知道是鬼上身还是怎么的,一见雷烟就发了疯拟的往她身边跑,结果还没跑到雷烟的身边,她一箭射去,就射中了他的手臂,辛克瞅了瞅字条上的字,像是打了个寒碜,马上就下令退兵了,就这么一回事,至于那字条上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海尔威一口气说完,无限崇拜的看着屠非,这小样修了多少辈子的福才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原来如此!还真人不露相喱,一定是解夕出脑,雷烟出力了,可也不用连老公我都瞒着吧,真后悔刚刚没有把你们两个‘蹂躏’得更厉害一点。”屠非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继而又红了起来,喜怒交加哟。
  古木国全军当夜大摆宴席,众将士纵情狂欢,游如她们五人也被邀请到现场和他们一起疯玩,五位大美女很受青睐,要不是她们是屠非的女人,对其众将士什么都做得出来。第一大功臣屠非当然是众人的目标,将官们纷纷向他敬酒。心情舒畅的屠非是来者不拒,杯到酒干,一饮而尽,那不叫喝酒,叫倒酒,性质和剖开肚子把酒倒进去差不多。
  酒宴中,诸多将士都提及解夕和雷烟是到底是如何让辛克退兵,屠非一高兴,就让她们两个如实说了,反正都是自家的兄弟。解夕解释道:“我在箭头上涂了些麻药,那麻药是我以前没事时去山上游玩偶然发现的一种草,采回家再加工一下就有了会让人麻麻痒痒,感觉浑身无力,再写了一张字条穿在上面。然后在让精通射术的雷烟姐姐射到辛克身上,就这么简单,其实也没什么了,都是众兄弟的的功劳。”
  “那纸条上写的什么?”屠非问道。
  “啊?这个……不好说呢,我就在上面写着那是一种剧毒,如果五个时辰之内不治疗的话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没别的。”解夕撒了点小谎,这么多人在,她要是把纸条上的内容原原本本的说出来,那不笑死人,所以就漏了那句最重要的:要是治迟了,就是性命保住了,你那小兄弟也不保哦。”宁可放弃到手的林京,也……由此看来,辛克对其小兄弟还是蛮在乎的。
  喝到中途,寒玉提出要离开,几个姐妹都知道她的心思,都说要陪她一起走,寒玉没有拒绝,于是对屠非说了声让他少喝点就离开了,屠非尚未醉,知道扭不过她们,也没有挽留,对她们后面说的那句话也毫不在意。
  一待寒玉她们离开,屠非马上就放浪形骸起来,抓着上酒的女兵们调笑挑逗。巨人们也都放开心思与他们饮酒做乐,为了了感谢在战场上胡子老爹对他的救命之恩,屠非连敬了胡子老爹十来碗,两人都喝得醉薰薰的。后半场,酒席上女人的娇嗔,男人粗犷的笑声,划酒令,猜拳声连成一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宵有酒今朝醉,尽欢娱更待何时……”
  几十碗酒下肚后,屠非醉了,这次是真的醉了,说话都糊乱无章,词不达意,前言不达后语。
  第二百一十八章 疗伤
  离林京三十里外辛克军营。
  “辛将军,可有不适?”一有名的郎君双手按在辛克的小腹上,上下起伏。
  “没事,和平常一样,你按得用力的时候有点痛。”辛克回答,一脸恐惧之色。
  “嗯,那就对了,将军并无大碍,手臂上的箭伤也没有伤到筋骨,只要把我开给你的方子吃几副药便可全愈。”郎君胸有成竹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中毒?”
  “没有,在下从来不唬人,也不说假话,从你手上取下来的箭我仔细检查过了,上面交没有字条上写的所谓的剧毒,只是沾了点麻药,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草药泡制而成的,一接触人体混合到血液里就会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这个字条上写的倒是对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像她们说的是中了剧毒,再按照其症状,小腹一定会有莫名的胀痛,而你则没有,我试了试你小腹的承应能力,也很正常,所以我敢打包票:将军你没有中毒。”老郎君果真是心细如丝,不过他也不敢耽搁了,他的家人还在辛克的手里呢,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他也不能拿他一家老小二十几口人的性命开玩笑吧。
  “雷烟,你个臭婆娘,又耍我,你给我记着,我辛克这辈子和你没完,别落到我的手里,要不然我就让我手下所有的人**了你,再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拿去做狗不理小笼包,做千里香馄饨,做……总之让你不得好死。”
  辛克从床上弹了起来,凶神恶煞般的吼叫,吓得那老郎君连连后退几步,倒也免过了受他唾沫星子的一劫。
  话虽这样说,可辛克的心里却提不起气来,摸着手上消毒包扎了的伤口,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妈的,真他奶奶的中邪了,雷烟你这个老女人,害得我好惨,我会让你用一辈子的幸福来偿还,不只你,还有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屠非。”这句话让人不得不想到辛克是不是在嫉妒屠非,或者说不好听点就是在吃醋。
  “将军,箭也拨了,病也看了,药了开了,现在你可以让我的妻儿子孙们来和我见个面了吧。”老郎君见辛克的情绪稳定了一点时就发话了。
  辛克转过身,站在老郎君的面前,眼睛里杀气腾腾。“见面,在这里?不好意思,现在是寒冬腊月,你的春秋大梦做错了时间,今天在场知道我没中毒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谢谢你给我确准了我没有中毒,可是现在我用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你屈服了,要是以后有以同样的方法来威胁你,你同样会是这样的反应是吧,所以,我选择……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你懂不。”
  “对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
  “砰。”一声枪响,一个苍老的身子倒在了辛克跟前,紧接着,另外几个不是他心腹的人也相继成了枪下鬼。
  “好,玩,雷烟,我就和你玩,你不是说我中毒的嘛,我就如你所愿,中个毒给你看。”辛克决定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来一招更阴的。
  “他们的伤怎么样,活着的受了伤的在短期内可以康复的人就好好的照顾一下,其他的不要去搭理,任其自生自灭,死了的人先不要报告他们家里人,免得又要破费去安抚。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做你应该是知道的,那些银子就你们哥几个拿去分了当喝酒钱,好好干,辛哥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辛克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
  “是,小的们这就去办,辛哥你对我们的好没齿难忘。”几个人点头哈腰的这个动作怕是练习了不少次,比狗摇尾巴还娴熟。
  几人出去之后又有人来报告:科洛蒂派人捎信来了,说交给他的事都办好了,让将军你放心放意,落一百二十四个心。
  辛克吞了吞口水:“说个实在的话,科洛蒂,辛克我对你还真的很不放心,真不明白樊绿那么个精明、长相也不奈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不过以后让你做古木国的皇帝还是挺合适的,嘿嘿……。”
  说到科洛蒂,屠非就来气,开战的前一晚说得好好的要帮他去指挥人的,一到真正两军交战的时候人影都没了,屋里留了张字条说是头上的苞感染了,要去看病,据有人说辛克退兵后有人在城里的一家酒馆里看到他一个人在大鱼大肉的狼吞虎咽。气归气,在酒宴上看到他时,屠非也没有责骂他,只是横了他几眼,算是对他的警告,自打他被辛克捉去再逃回来后,屠非发现他变了很多,变得不像科洛蒂了,至少不像那个在星宿山寨刺杀他的科洛蒂,人总是会变的,可是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变化这么大,就得这么快呢?
  林京的大街上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喧闹,愚昧的人们以为辛克这次退了兵,以后就不会再进攻,就是再来攻,有屠非和他的几个聪明妻子也会相安无事。
  一处略为偏僻的小角落里,十来个小毛孩子在玩扮家家的游戏,其中两三个男孩子都争着吵着要扮屠非,其他的女孩子就当屠非的老婆们,争来吵去,谁也没能说服谁,最终几个扭在一起打了起来,一开始屠非还以为他们是闹着玩的,看着看着不对劲了,走过去,把三个孩子拉开,三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哥哥,嘟起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阻止我们打架?我们说好了,谁赢了就扮屠非,你把我们拉开了,就分不出输赢,也决定不了谁扮屠非了,看你怎么办。”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屠非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伟大那么神,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有他的优点,但也有他的缺点,有长处,同样有短处,你们之所以会觉得他伟大,都只因为他幸运一点,捡了个便宜,做了一些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事,而这些事又恰好让别人知道了……哎呀,我都说了些什么,不和你们讲这些鸟不拉稀的事情,说了你们也不懂,我是在屠非哥哥手下做事的,见过他,我长得和他有几分像,要不这样好了,我来当你们的屠非哥哥,要得不。”
  “好啊,好啊!”几个女孩子叫起来,眼前这个大哥哥的形象和她们想象中的屠非非常的相似,所以她们都很乐意。那三个打架的个男孩子心里有点不爽,可不敢说出来(看屠非那么一大块,三对一也不是他的对手哈,等长大了再和他算这笔帐),再说几个女孩子都同意了,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的。嘿嘿,要是让随柔知道了,屠非可得挨……的打了,这几个小女孩可确实长得不怎么好看。
  时间过得很快,和他们玩着就到了晌午,临走前,其中一个小女孩屁癫屁癫的扯住屠非的裤脚,对他说如果以后看到屠非的话给她捎个话,以后她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的。屠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早上解夕给他做的爱心早餐给全吐了,这小姑娘太可爱了,不过长得还可以,是个美人胚子。
  屠非应喝着她说一定会把她的话转达给他,捧着头一溜烟跑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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