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下个世界是谁[综武侠]_129

  她叹了口气,不再做无用功,退后回到任我行身后。
  嘴仗打完了,接下来就该真刀实木仓的干上一架。
  几人也不犹豫,任我行没有犹豫的冲向东方不败,口中说道:“东方不败,就让老夫看看,你这几年进步多少。”
  萧清墨静静的看向左冷禅,他上次与左冷禅交过手,左冷禅这次应该会来找回场子吧。然而左冷禅对上他的视线后,眼神闪了闪,最后一闪身朝着楚留香攻去。
  萧清墨:“……”这样的人竟然就是这个世界的正道魁首。
  萧清墨神情有些复杂,心里却第一万次肯定,他鼓动东方不败所做的事,再正确不过。
  既然任我行和左冷禅都有了对手,萧清墨眼神一转,看向岳不群,提起手中长刀直指面门,意思不言而喻。
  岳不群脸色一变,他虽然与左冷禅同为五岳掌门,实力却稍逊一筹,这也是为什么左冷禅是五岳盟主,梦想是统一五岳,而他岳不群却只想着武功更进一步,当上五岳盟主。
  上次萧清墨与左冷禅的交手,他是在暗处看完全程的,他清楚萧清墨的实力不比左冷禅差,甚至更胜一筹,若自己对上,结果不必多说。
  但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退缩,即使明知不敌,也必须硬着头皮上。
  场中战作一团,萧清墨连五分力都没出,一边与岳不群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心神还关注着周围战况,每当有神教弟子将要受伤丧命之时,他顺手就救了下来,以致于半柱香过去,日月神教竟无一人死亡,就连重伤的都少。
  “无名公子,我等乃天下正道,我见你刀势雄浑,皆是光明正大的招式,想来公子不是心底阴暗嗜杀之人,为何要与我等为敌?”岳不群额角渗出汗珠,他也清楚自己直到现在还未落败,是因为对方根本没认真。
  瞥见萧清墨的目光转过来,岳不群心底一喜,却不敢有半点放松,“冲儿是我大弟子,我也从他那儿听闻过一些关于你和楚公子的消息,你们帮了冲儿,就是对我华山有恩,二位公子若是愿意来我华山,必定是我华山座上之宾。”
  他神色真诚,似乎每一句话都是出自本心,情真意切,还搬出了和萧清墨他们有些关系的令狐冲。若不是东方不败早已说过岳不群的为人,萧清墨可能还真看不出岳不群竟是一个彻彻底底伪君子。
  听闻岳不群这副模样早在数十年前就这样了,包括他的妻子和女子,都当真以为他是个真正的君子。
  演了这么多年,也许有些时候,连他自己都信了,自己就是那个仁义无双的君子剑罢。
  “废话少说,你先从我刀下活下来再说。”萧清墨一刀砍向他的左肩,声音冷冽,宛如一尊杀神。
  数年前任我行就败于东方不败手中,随后被关押西湖底下数年。而东方不败因为葵花宝典,武功进展一日千里,任我行根本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很快就被东方不败一掌拍到丹田,捅破气海,一身武功尽废,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任我行的落败就像一个信号,楚留香和萧清墨也不再磨蹭,跟着解决了自己的对手,无论是萧清墨还是楚留香,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所谓正派都没什么好印象,两人学着东方不败的做法,同样废了岳不群和左冷禅的武功。
  剩下的人也被日月神教的教众们解决,只剩下一个任盈盈,也根本无法改变什么,日月神教大获全胜!
  “把这些正派的人全都废了,扔下黑木崖。”东方不败瞥了眼面若死灰的岳不群和左冷禅,挥了挥手不在意的道,接着看向被俘虏的任我行三人,“他们就先关押进刑堂吧。”
  “是!教主!”
  只受了些轻伤的教众们,眼神崇敬的看着东方不败,齐声应下。
  萧清墨将手里的岳不群丢给一名教众,随后迈步走向楚留香,两人并肩站在黑木崖上,望着有些嘈杂的场面。
  “结束了。”
  萧清墨有些怅然的舒了口气,低沉喃喃道。
  趁着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楚留香悄悄的牵住萧清墨的手,只摸到黑色的手套,有些失望的撇撇嘴,却仍然没有放开,“是啊,结束了。”
  萧清墨垂眸看向自己被牵住的手,白皙的手与黑色的手套交织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美感,他却嘴角泄出一缕笑意,反手握上去。心底刚升起的些许怅然,就这样消失大半,虽然即将迎来别离,但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楚留香。
  “啊——”
  一道宛若杀猪般的惨叫声蓦得传来,打断两人间温馨又隐含暧昧的氛围。
  萧清墨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林平之眼睛通红的踏在一人背上,手中的长剑一剑又一剑的刺入身下之人的四肢,死不了却要承受着痛苦。
  “疼么?当初你灭我福威镖局时,我比你现在更疼。”
  余沧海接连惨叫几声,闻言却强扯出一抹笑,“你以为我会后悔灭你全家?呵,呵呵,错啦!我只后悔当初没有赶尽杀绝,不曾早日动手,连你这小兔崽子一起杀了,这才留下大患。”
  闻言,林平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中赤红一片,抬手就要再刺几剑。
  楚留香和萧清墨都看出余沧海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林平之留下心魔。即使他死了,只要让林平之留下心魔,将来也迟早会走火入魔,不得善终。
  楚留香神情凝重,抬脚就打算过去,却有人快他一步。
  “本座教你这么久,全都白教了!”东方不败一巴掌拍在林平之的脑袋上,“被这家伙几句话激成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说着,东方不败泥了眼地上的余沧海,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你这样不过是折磨一会儿,待会儿失血过多,他就死了。还不如把他带到刑堂去,慢慢折磨,这家伙不是嘴硬么?刑堂里的东西多的是,让他一样样试过去,你不让他死,他想死也死不了。本座倒要瞧瞧,那时他的嘴还像不像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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