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得知真相

  一夜,月镜宸寸步不离的陪伴在凤长歌的身边。
  “王爷,你一夜都坐在这里守着我吗?”凤长歌看到坐在床边的月镜宸,心中不禁一惊,若是原本还有一丝愤愤之感,现在也已经烟消云散。
  “没关系,我担心你夜里又会发热,所以,不敢离开你。”他握住凤长歌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上,“好像没有发热,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王爷昨天没有回西院儿,兰依妹妹会不会不高兴啊?”凤长歌浅笑着,打趣儿月镜宸说道。
  “王妃看来是好了,开始拿本王开玩笑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罢,他的嘴角,露出一抹鬼魅的坏笑,将凤长歌轻轻的压在床边,微冷的唇,欲要贴上她的唇。
  “咳咳,看来我来得不巧了。”叶兰依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隐隐作痛,但依旧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我听说,姐姐生了病,便连忙赶了过来,打算瞧一瞧姐姐,姐姐可曾好一些了?”
  “托妹妹的福,我已经好了许多了。”
  “王爷,你好狠心,昨天就这样将我扔在了路上。”她拖着怯弱的声音,又略带有一丝责备的意味对月镜宸说道。
  “可是,你的脚不是崴到了吗?没想到,自愈能力也是蛮强的。”他冷冷的说。
  “王爷,你……”叶兰依不禁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什么,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这样的举动,倒是把凤长歌给逗乐了,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姐姐笑什么?难道妹妹受伤,姐姐就这么高兴吗?”
  “兰依妹妹想多了,我哪敢拿妹妹取乐。”凤长歌侧过身,问道月镜宸:“好饿啊,感觉生了一场病,肚子都变得空空的了,我现在简直能吃下一头牛。”
  “既然这样,我唤碧莹准备饭菜。”他宠溺的拍了拍凤长歌的头,淡淡的说。
  “兰依妹妹既然来了,不如留下一起吃早饭?”
  “多谢姐姐美意,我已经吃过了,你和王爷慢用,我还有事,请恕妹妹告辞。”她冷冷的回答道,瞥了床上的凤长歌一眼,愤愤的走出了门。心中反复嘀咕着:“王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已经厌倦了她,为什么两个人又回到起点一般,究竟把我当作什么!”她突然感到心中颇为委屈,手中握着的绢帕,被她揉搓着,变了形状。
  凤长安在凤王府调养了半个月有余,渐渐的可以在丫鬟的搀扶下,在屋里来回走动。“长安,你看看你,我不是和你说过了,要好好的躺在床上养身体,不能老是下床走动,若是伤口又一次撕裂了怎么办?”萧燕看到女儿这样,便抑制不住的担心。
  “母亲放心,我感觉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在不下床走一走,感觉就要丧失走路的能力了一般。”她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不过,最近不知为何,总觉得腹部一阵阵的隐痛,就是伤口的地方,或许是伤口愈合吧?”她不以为意的与萧燕提及自己的感觉。
  “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没有和母亲说到过?”萧燕盛了一碗鸡汤,递给凤长安,关切的问道。
  “我总觉的没有什么事,想到应该是伤口愈合的表现,不想再让母亲跟着我担心,所以,便没有再提。”
  “傻孩子,我是你的母亲,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不和我说,难道要和谁说?不行,一定要叫来太医瞧一瞧。”
  “不必了吧?”想到太医每次前来,就要写药方,而自己又要被迫喝下去各种各样苦涩的汤药,凤长安颇不情愿。
  “不行,听我的,今天便叫太医来替你瞧一瞧,这样也好对症下药,伤口恢复的快,你也能早些回府见到靖王,这样你难道不开心吗?”她笑着问道。
  “那固然是开心的。”提及靖王,凤长安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对靖王的想念。“王爷最近一直忙于朝政,很少来凤王府看我了,听母亲这样一说,我倒是颇为想他。”
  ”乖,快把碗里的鸡汤喝掉吧,一会热气没有了,口感也就变得不好了。”
  “太医,她怎么样?”只见张太医神色凝重,沉默不语,一次又一次的确认着诊脉结果。
  “太医,您快说啊?我女儿究竟如何?您可是朝中资历最深的太医,想必没有您看不出的病吧?”
  “回王妃,小姐没什么事,王妃随我出来,我简单告诉您一些平日里小姐的饮食注意即可。”他轻轻抚着长须,神色依旧凝重的对萧燕说道。
  “什么事情,一定要将娘叫出去听,在屋里讲不就好了吗?”凤长安看到张太医神色紧张,颇为神秘的样子,心中越发的怀疑。
  “不行,我要跟出去看一看,恐怕这张太医有什么隐瞒着的秘密,不想让我听到不成?”凤长安心中暗自盘算到。
  “小姐,您不能出去啊!王妃吩咐过的,只能让您在屋子里溜达,外面风大,您若是有什么闪失,王妃不会饶过我的,一定会将我乱棍打死的!”小丫鬟几乎要哭出声来,恳求道凤长安,紧紧的抓着她,不让她离去。
  “你知我知,你且放心,我就去门口走一走,一定不走远,我保证!你要是得罪我,你认为你的日子会好过么?”她冷冷的说道。
  “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小丫头呜呜的哭出声来。
  “今天不管你怎么阻拦我,我是定要出去了!”凤长安愤愤的走下床,虽然伤口处还有一点隐隐作痛,但好奇心驱使着她,忘却了伤口的疼痛,一步步的走出了房门。
  “王妃,小姐的状况恐怕不大乐观。”张太医颇为无奈的对萧燕说道。
  “太医,您这是什么意思?她的伤口不是正在复原吗?怎么又会不乐观呢?”
  “啊,找到了,原来她们两个在这里。”凤长安藏在亭子后的一根红漆木柱子后面,依稀可以听得到两个人的谈话,她将耳朵紧紧的贴近柱子,尽可能的听清两个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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