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节

  我说,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她很爽快地说,好啊!
  我让服务员拿最贵的酒。
  虽然小县城酒吧最贵的酒也贵不到哪儿去,但是她很高兴。
  我们喝酒聊天,一直到深夜。
  散场时,两个人都晕晕乎乎。
  走在空空的街道上,她责怪我说,我本来只想玩一会儿就回家的,谁知道被你拉着喝到现在,现在好晚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就住县城吧,在酒店开间房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
  我住的是星级酒店,管理严格,要求一张身份开一间房,她没带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已经开过房了。
  她问我怎么办。
  我大着胆子说,那去我房间将就一晚上,你睡床,我睡地板。
  本以为会被骂,没想到她却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我想,真是冥冥注定,连酒店都送神助攻……
  我俩回到房间,孤男寡女,气氛有些尴尬。
  我问她,要不再喝点儿?
  我说的是酒。
  她说,我想先喝口水。
  我拿了瓶矿泉水给她。
  她没有接,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奇怪了,问她,你不是要喝水么?
  她却把矿泉水放在一边,踮起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香-艳的湿-吻。
  她把我的舌-头-吸-到-她-的-嘴-里,又-舔-又-吸。
  过了一会儿,才放松,柔媚地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她在笑,笑得好美,笑得好媚。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快要跳出来,身体烫得仿佛要裂开,上去一把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第358章 有一种蛊叫作至死不渝
  异乡的夜。
  酒店。
  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儿。
  她好像没有特别美,也没有特别性-感,但我却觉得她特别美,特别的性-感。
  我们喝了酒。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她说要“喝口水”,然后吻了我。
  我根本控制不住,抱住她,说,我也要喝!
  她笑,眼神迷离。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品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们吻得热烈。
  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像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激。
  我伸手顺着她的背,摸到她的腰,又向下,摸到了裙-子-里……
  她没有躲,也没有挡。
  我更大胆,把手插-进-去摸她-的-屁-股。
  浑圆、柔滑。
  像弹手的缎子。
  她舔我的脖子。
  我干脆把她的裙子给脱了。
  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灼人的光。
  她也绝不被动,动手来拉我的腰带,还没完全解开,就伸进了我的裤-裆。
  我浑身颤抖,再去摸她-屁-股,发现她的内-裤完全已经湿-透-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一把将内-裤-扯-下。
  她一边娇-喘,一边笑。
  我心中一动,立马压上去,用力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我便顺利地进-入-了-她。
  听着她的叫声,随同我们运动的频率和速度,变得更大声、更美妙。
  我吻着她的唇。
  她也吻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我。
  我们虽然都已有些醉意,但却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窗外异乡的月亮,很亮。
  她先到达了顶点,抱我很紧。
  我随后跟上,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两个就躺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她说,刚才是谁说,我睡床,他睡地板的?
  我说,你舍得赶我下去睡地板么?
  她说,舍不得,你抱着我吧……
  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再看看身边的女孩儿,她已经睡着了,躺在我的怀里,呼吸均匀,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我抱着她,希望给她温暖。
  第二天,她也没回去,我们就在酒店里,抵-死-缠-绵,几乎没怎么下床,吃喝都让酒店送。
  她很狂野,简直是魅人的小妖精,我也被她带得一起疯。
  我们不停地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有一次,她骑-在-我-身-上,像是一匹欢快驰骋的小马,我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俯下身身子,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说,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睡了……
  我搂着她的腰,一翻身,从后面压着她,一边冲撞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她声音很媚,喘着气、拐着弯、像唱歌一样说,我……我叫穆采儿,你可……你可得记住了……啊……
  是彩色的彩吗?
  不……不是,是采……采蜜的采……嗯嗯……
  又一个狂乱的夜晚过去,当我醒来,已经是太阳晒屁股。
  原本那个最喜欢把裸-体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孩子,却不见了,从我身边消失。
  我找遍房间每个角落,也没有踪影。
  如果不是发现一张字条,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字条是她留的,她的字不是太好看,像小学生,上面写:
  龙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走了,不要找我。有些事得去处理,之后我会找你。记住,你只能爱我一个,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采儿
  我发了很久的呆,感觉没有她,心里变得很空。
  这空虚令我难以忍受。
  我穿上衣服跑出酒店,打了个车到坝美村。
  我这才发现,我竟然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
  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没有见。
  又问人。
  竟然无人知道“穆采儿”是谁,说是村子里没有一个叫“穆采儿”的人,甚至没有姓“穆”的人家。
  我不相信,一直问一直问。
  后来有个包着头、穿黑布衣的老婆婆看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便问我,你要找的是不是“阿采姑娘”?
  我想,穆采儿和阿采姑娘都有一个“采”字,莫不是同一个人?
  只要能找到她,但凡有一丝线索我也不能错过。
  就客客气气地向老婆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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